“可恶!他人到底在哪?”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主席Gensler愤怒的拍了拍办公桌,办公桌一旁还放了多达136页对币安的起诉文件。这或许是大多数行业人士脑海中想象的画面,毕竟赵长鹏最近几年的行踪飘忽不定,谁也不清楚他到底在哪?
SEC指控容易找人难
面对SEC的指控,赵长鹏轻车熟路的在推特上回应着这一切:团队已经在待命,确保系统稳定,包括取款和存款业务。安抚用户、积极应对的姿态似乎获得了不错的公关效果。
由于无法获知赵长鹏的地址,尴尬的一幕出现了,SEC被迫请求法院批准“替代方式”传递文件,也就是让Binance和赵长鹏的代表律师代劳。
雷霆出击的SEC指控时力量感十足,但缘何找不到被告人赵长鹏呢?主要愿意有两点:1,币安并不存在“总部”这个概念,赵长鹏也格外注意保护自己的行踪;2,美国SEC提出的都是民事诉讼,自然无法通过刑事手段找人。
华人首富的进击之路
2021年11月30日,据《财经》杂志报道,币安创始人赵长鹏身价达到900亿美元(相当于5733亿元人民币),超过农夫山泉董事长钟睒睒的4244亿元人民币,登顶华人首富。
而坐拥华人首富位置的赵长鹏采用了一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来完成——空降。因为据知情人透露,币安估值将达到3000亿美元,赵长鹏拥有30%的币安股份,如此折算下来,赵长鹏身价高达900亿美元(约5733亿元)。所以,这个所谓的巅峰,赵长鹏并不愿意站上去。当时他发推文表示,没有流动性的估值意义不大。
动向君列举一下赵长鹏成立币安前比较重大的历史轨迹,而这也是为数不多有迹可循的一次。
1977年,赵长鹏出生在江苏连云港一个教师家庭,父亲曾是中国科技大学教授。12岁那年,赵长鹏的命运迎来转折,他们全家迁往加拿大温哥华,在那里度过了6年的中学时光。大学时期的赵长鹏,就读于蒙特利尔的麦吉尔大学学习计算机科学。
1997年,大学毕业的赵长鹏,为东京股票交易平台开发用于匹配交易订单的系统。随后,他前往纽约为Bloomberg(全球最大的财经资讯公司)工作,参与开发期货交易软件。在不到2年时间里的3次晋升后,27岁时他成了新泽西、伦敦和东京的团队老大。温哥华读书,东京、纽约工作,在后来谈到这种迁徙生活的影响时,赵长鹏认为自己很喜欢很多不同文化混在一起,并且这些经历让他发现跨国汇款很麻烦且手续费贵,直到后来遇到比特币。
2005年,赵长鹏辞职回国产业,在上海创立了富讯信息技术有限公司,专为券商开发速度最快的高频交易系统。
2013年,赵长鹏从一名扑克牌友、也是风险投资人那里了解到比特币。随后,赵长鹏开始涉足加密货币项目,以第三位创始员工的身份加入Blockchain.info(在线钱包服务商),在那里呆了8个月。
2014年,赵长鹏卖掉了上海的房子,全部购买了比特币。即便随后不到一年时间,上海房价就翻了一倍,比特币跌到原来三分之一,他也没有退缩。因为除了手机之外没有其他资产,赵长鹏被信徒们称为“第一位以加密货币持有其资产99%的人”。当年3月份杭州的一个论坛上,赵长鹏认识了国内比特币交易所OKCoin创始人徐明星。3个月后,赵长鹏成了OKCoin的技术总监,同时负责公司的国际化事务。彼时,与人称“币圈一姐”的何一、CEO徐明星,三人组成了“比特币天团”。
2015年,不到一年时间,赵长鹏就离开了OKCoin。对于这一段经历,他回忆:“OKCoin遇到了一些文化和价值观方面的冲突,而我并不想卷入其中,于是在2015年我离开了。”离开加密货币行业,赵长鹏做了给邮币卡(邮票、钱币和电话卡等收藏品)提供交易系统的比捷科技。但两年后,又回到了加密币行业。
2017年6月24日,赵长鹏成立币安,并推出代币BNB。BNB总量2亿,其中1亿用于ICO(首次币发行),8000万由团队持有,持有的BNB会锁仓,逐年释放,最后的2000万由天使投资人持有。币安的另一重要合伙人,赵长鹏在OKCoin的同事何一也在不久宣布加盟币安,成为币安的联合创始人和首席市场官。
可以看出,赵长鹏在成立币安前,主要活动的国家或者地区包括:中国、加拿大、美国、东京等地,他或许也没有想到成立币安后,自己需要管理好自己的行踪轨迹。
币安和赵长鹏上演“鲁滨逊漂流记”
成立币安,就像是启动了扬帆远航的按键,赵长鹏就开始了漫长了漂流,行踪也愈发飘忽不定。
2017年,遭遇中国明确禁止首次代币发行的94风暴,赵长鹏将服务器全部转移,并且再次去往国外。赵长鹏带着Binance曾在日本和欧洲岛国马耳他停留,但都很短暂。事实证明,这些地方都“不欢迎”币安,2018年,币安驻足日本仅三个月,就被日本金融厅下“逐客令”。2020年,当外界都以为币安已经“安家”马耳他时,该国却澄清Binance不在其管辖范围内。
搬来搬去,似乎是赵长鹏已经疲倦了“颠沛流离”的生活,采用了一种更大胆的方式,币安对外宣布不再寻找新的总部办公地点。币安正式成为一个无总部的协同办公组织,赵长鹏对外说“无论我坐在哪里,都是在Binance的办公室”。或许这也是赵长鹏的一种自我安慰。
事情的转机来到了2022年,在多国监管压力围剿下,赵长鹏将很快宣布一个适当的总部地址。但截至目前,赵长鹏和币安都没有发布官方声明,或许这个总部地址已经“胎死腹中”或者“暂时搁置”。
至于赵长鹏的个人行踪,多数情况只会出现在各种大小区块链大会的海报上,但看的海报次数多了,也就可以断言这是不少大会主办方吸睛的营销手段。2021年,币安的一位对手在美国起诉币安取消上市代币,并雇用了一名私家侦探来寻找赵长鹏。在调查报告中,私家侦探表示团队已经做出了“极大的”努力,却没能成功,怀疑币安雇佣了其他人来掩盖赵长鹏的过去和行踪,使他“几乎无法被发现”。
2021年底,媒体报道两年间赵长鹏一直在新加坡,时常骑着一辆滑板车去上班。
2021年9年,赵长鹏在迪拜买了一套公寓,并让家人从新加坡搬到了那里。
2022年6月,赵长鹏现身越南河内,出席越南NFT峰会,彼时他发了一条“我爱河粉(Pho)”的推特。
总的来说,最近几年,赵长鹏的身影遍布于新加坡、迪拜、越南等地,更多的露面都采用了视频直播等网络方式,他也对自己的行踪越来越谨慎,面对“未卜先知”的SEC指控,赵长鹏则更是把推特当作了他自己熟悉的“家”,以此为阵地,打响了一次又一次直面SEC的“小战役”。
近日,也有网友扒出了SEC起诉币安的传票23-cv-01599,上面清晰写出了赵长鹏的地址,并且还有网友去实地拍摄了住址图片。
随后赵长鹏转发了该条推文并表示:有人告诉我这只是SEC合规流程的一部分,没什么新鲜的。可见,赵长鹏并不居住在这,至少目前他人没有居住于此。
回想起去年11月6日,赵长鹏发布的一条推特:“我们将抛售账面上所有的FTT(FTX代币)。”此举成为了压塌FTX的最大导火索之一,而“风水轮流转”的中国古语也在赵长鹏和币安身上得到了印证,美国SEC起诉Bincance和赵长鹏时间,使得赵长鹏茕茕孑立,他的“鲁滨逊漂流记”终究是要结尾了吗?还是他能带领着币安找到新大陆,独善其身找到新家呢?我们不妨举起“4”的手势观望一下。(“4”代表“拒绝FUD、假新闻和攻击等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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